“可是乖乖下午不是还说我是表哥吗?那我到底是表哥还是夫君啊?”谢之骁肆意散漫地捏着娇人儿的一身细腻皮肉,漆黑眉头挑着,眼底戏谑。
此言方落,身’下其力亦沉沉而至。
相‘抵研’磨,竟至极致。
女郎欲哭无泪,只能喃喃喊着“夫君”,双手被他扣着,全然挣脱不了半分了。
可年轻郎君却丝毫不心软,依旧狠心磨着,直叫她去了才罢休。
尤今今当真是知晓了他这回的厉害。
谢之骁就是个小气鬼,记仇狂!
…
在清水镇待了快一个月,等谢之骁肩上的伤好了后,两人便准备出发去蓟州。
谢之骁本想早早就带着尤今今回司州将婚事早些办完的,但尤今今看他肩膀伤着,也不必那般急。
所以拖着谢之骁在清水镇养了快一个月的伤,等他彻底好全了才决定出发。
而在镇上的一个月,小俩口倒是过得蜜里调油一般。
后来那兰婆子又上家里说了几回亲,谢之骁要赶人,还被兰婆子碎嘴指责了几句。
说什么不过一个远房表哥,手还伸得这般长,实在是讨人嫌。
尤今今怕谢之骁夜里又要发作折腾她,听到了忙解释开来,说谢之骁就是她夫君,上回不过玩笑话。
兰婆子知道二人关系后只能没趣地咂咂嘴,没再二话。
所以后来清水镇上的人都知晓了,那个开茶楼的长得跟天仙似的老板娘,已经婚配了。
夫君虽然生得英气俊美,但却凶凶的和个煞神似的。
若是有男人多看了两眼那老板娘,就会受到她那个煞神夫君的杀人似的目光。
初时,镇上百姓私下皆未看好,这般温柔娇娘怎就落入那煞神手中,往后日子焉能顺遂?
未料数番往那店中去,竟见那煞神对娇娘极尽温柔体贴之态。
众人遂皆息了猜测之意。
这小俩口腻乎着呢。
不过腻乎归腻乎,后来尤今今知晓了谢之骁南下扬州是个假消息,且那右肩上的伤还是他自己捅伤使出来的苦肉计后,更是气了好几日。
尤今今其实也并非是气旁的,就是对他这幅随意拿身体作践的习惯深恶痛绝。
当然对他这段日子仗着右肩受伤,让她替他做了那些羞死人的事情更气愤。
最后谢之骁低声下气地哄了许久,才将人给哄好。
谢之骁早在当初拿下蓟州时,便下令动工修建宅邸。
到了四月底,宅邸便修建完成,其中二人的院子布局皆与当初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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