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她出身于皇室便注定没有眼泪,怎么会哭哭啼啼像是在求人!”
苏溪也明白自己出戏了,面对气头上的周导,目含歉意。
江忘忧早就在周导怒吼声中,逃到休息室。
妻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等着周导怒火消停,苏溪回到休息室补妆。
“刚刚怎么了?”
苏溪拉着江忘忧的手,叹口气道,“出戏了,我好怕你也对我说这些话。”
江忘忧不可置信掐她的手泄愤,冷静下来后问道,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”
苏溪低垂眉眼,“因为我也怕我做错事后,你离开我。”
江忘忧认真思考,问道,“那你会做错什么事?为什么我答应过你一辈子,你还惶惶不安?”
江忘忧很敏锐,她感觉苏溪瞒着她什么。
苏溪轻笑,“我怕我争风吃醋,争不过安安。”
江忘忧抿唇,苏溪上完妆,便继续拍戏,苏溪状态好了很多。
群臣进谏,说来说去便是劝诫岐萤不可娶妃母为后。
朝堂上,一名老臣恭敬俯在地上,声泪俱下道,“陛下,不可,安贵妃为陛下妃母,如此成何体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