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丁不会去打扰人家的好事。
于是他十分难得的有了自己慢慢走的时间。
克伦丁走上楼梯,和几个叫的上名字的同学打过招呼,微笑着接受来自几个姑娘的夸赞,然后坐到了大礼堂的角落,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环顾四周。
彩绘的玻璃依然上演着霍格沃兹大战,从克伦丁十一岁踩进这个地方,从更早更早开始就如此。战争被定格在几个微小的瞬间,但礼堂底下的人已经不知轮换过几批,每年这个时候,年轻的血液就都聚集在战争的缩影下,唱跳着庆祝和平的新年。
穹顶今天是可以看得见星空的,克伦丁给自己倒了一杯颜色很好看的葡萄酒,想了想还是没敢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喝下去,于是他端着酒杯晃晃,眼睛停在了人群中一个铂金脑袋上。
往年每逢舞会都要打扮得闪闪发光的斯科皮马尔福,今晚的舞会居然穿了低调的黑色。倒是依旧假正经着迈着步子满场乱窜,跟受邀前来的一些赞助商碰杯举酒,但克伦丁直到第一首音乐响起都没看见他的舞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