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神再想细探,却是一道猛烈的红咒禁制,化成血红大掌,掐灭她的一丝神识,霎然刺痛使她大惊失色。
"她被屏蔽了......"
明亮的识海里参染复杂沉闷的气氛,阳光被乌云遮住,照不进来,窒息的氛围捂着两人的鼻息。
年鸢鸢垂头盯着座下的蒲团,不发一语,看似呆愣的傻坐,连兽神都无法参透她的意思。
"如果,那两位神使还在的话,是不是能......"
"她们早就无法感知她们主子了,若是有的话,当初她们也不至于那么大动肝火。"
听了她的反驳,年鸢鸢只好默然,眼尾泛起浅浅红痕,喉间干涩。其实她对圣曦璃的感情一直很莫名,莫名的喜欢,莫名的关心,两人之间就像是很久没见面的朋友,有一层陌生愧疚的心意,浅淡的包裹她的心。
她说不上来那种异样,但以她们相识这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,她对圣曦璃的关注却异常超过。
还有那时一声梅恩赫让她心脏悸动一下,一如小石子扔进水塘,溅出的圈圈涟漪。
"所以呢,我们就不管了吗?"眼神里蕴含的死寂顿时让兽神一愣,这时的年鸢鸢竟有一股威逼的气势,让她备感讶异。
这种压迫感是何时出现在一个穿越者身上的?
竟连她这兽神都被掀起了波澜。
兽神不得不陷入深思,年鸢鸢当初穿越来时的身份她并不清楚,只觉得是个极好的神识容器,便寄生在她的识海中。
"红莲那时说的,帝翡珞恩,是在指帝江吧?或许他的身世,不是单纯的凶兽那么简单。"年鸢鸢一直有这个疑问,红莲气得差点把屋子烧了这事儿大家有目共睹,可她把帝江骂傻之后,变成一朵艳丽的莲花影消失不见了。
连同业火,两人就这样凭空消失,任谁也没再看过她俩。
偏偏部落里的兽人们就像被清除了记忆一般,除了年鸢鸢一家和帝江他们三人,所有人都遗忘了两道红影的存在。
帝......翡珞恩,翡珞恩......菲洛恩......菲洛珩?!那个毫无家族所靠,却凭一己之力,登上中央神殿的孤神?!
兽神瞪大双眸,她猛然的动作惊得年鸢鸢一愣,"你想到什么了?"
她对于自己的猜测感到恐慌,瞳仁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年鸢鸢,却不像在看她,更像是在看面前这个雌性的识海核心。
她虽然成神的时间不长,时间点又很奇怪,可听过菲洛珩三字的神明非常多,他可是勒罗特神域独一人,不靠背景加持,进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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