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。待他们叫嚷声歇下,她才看向被鲜血溅了一脸的那人,冷声问:“药人血剧毒,所以你死了吗!”
那人惨叫声倏忽一顿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将掩面的手拿下来,他手心沾染药人血, 却无一丝异样, 没有中毒迹象。
“我没死!我没死!”他大喜过望。
也因他这话,在场所有白道中人皆明白过来。
“他血无毒!”红线道,“你们口口声声咬定他乃药人,以药人血投毒聊北城, 引发当年祸事,可如今他血液无毒, 你们又该作何解释?究竟是他非你们口中的药人,还是你们的目的本不是他, 故意编造药人投毒一事,坑害他与敛剑阁!”
红线掷地有声,一番话将指控丢回白道身上。白道们无以辩驳, 自打嘴巴,面上复现青白交错,但其中仍有人还不死心:“许……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,大家莫要吵嚷,以和为贵。如今看来,聊北城一事已过去了十余年,经时久远,也许是这证人记岔了事,交代不清当年事件细节,不若待我等将敛剑阁的这位少侠带回去好好查证,查证完毕,我等定会还居阁主同敛剑阁一个交代。”
他这套说辞出来,白道其余人纷纷回过神来,忆起此行根本目的,连声附和。
红线听他们如此冠冕堂皇自圆其说,听笑了:“将他带回去好好查证?你们预备将他带回哪里好好查证?没想到如今你们人间,黑道那些正经犯过罪的,你们查办不得,而当真一身无辜之人,此刻却要被你们众口铄金、颠倒黑白!说到底,你们只是盯准了他同居远岱居阁主之间的祖孙关系,想将他扣在手中,以此来重重地打敛剑阁的脸?哦,许还不止如此,他如此特殊的身份怎么只用作打脸这般毫无意义之事呢?“
红线挑眼将白道们各异的面色一一打量过去,轻声似调笑:“许你们的目的一开始就只是敛剑阁,你们想借此机会浑水摸鱼,以此人要挟居阁主与敛剑阁,将这偌大的敛剑阁收入你们白道囊中?”
“你!”在场众人恼羞成怒,“你这妖女,满口胡言!我等岂会是你口中那等下作之人!”
红线一声“哼”,懒得理他们,她此行回来本就没打算同这些下作人好好讲道理。
好与歹,皆红线一人说尽了,他们事先预备好的说辞没一个派上用场,此番说不过红线,便避重就轻将指摘丢回居远岱身上:“居阁主,今日殿议,我等并未请来此女,她如此登堂入室,当庭指骂我等,居阁主便就眼睁睁看着,容此女如此放肆!”
然而还不待居远岱开口,红线哼笑一声,轻蔑看向他们。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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