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娇嫩紧致的花xue之中,男人稍一动作,少女便水如泉涌似的流着爱液。
被男人大手揉捏的胸乳如晶莹的荔枝rou,被把玩的少女流露出一分可怜、三分痴态与六分春意盎然的艳色,整个身躯如花枝乱颤,紧贴着男人冰冷的体温。
耳边是皎公子兴奋的喘息,端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只觉得温热的龙角蹭着鼻尖有趣极了,她伸出舌头,轻轻舔了一口龙角,顿时下半身好似陷入了风暴颠簸摇晃的船只上,海面上回荡着响亮羞人的水声与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,响亮的水声遮盖了少女“嗯嗯”媚叫。
从天亮到天黑,从日落到东升,端昭张着嘴,媚叫声不绝,被男人蛮劲连日cao弄得眼神涣散,双眼半闭,嘴角津液如爱液似的流下,在脸庞上划出一道银亮yin靡的水痕。
连日辛苦的娇气花xue承受着两根阳物或轮番或齐插的汹汹捣弄,却仍嫩得出水、红得发艳,早已被端昭爱液、津液淋得湿透的红袍早不知何时滑落到少女的小腹处,堪堪遮住了两人yin靡相接之处,露出少女与男人赤裸纠缠的上半身。
阳光之下,少女晶莹腴圆的乳rou上满是青紫相交的男人指痕、吻痕与咬痕,乳尖的朱果更是被男人舔弄得好似滴出水一样娇嫩,少女乳rou上还有不如何显眼的两道乳汁似的yin靡白色水痕,因为皎公子舔弄不及而留下,却被男人咬着乳rou调笑道:“昭昭不仅下面的水也多,眼里的水也多,这里的水也多。”说罢,皎公子还重重咬了一口乳rou,刺激得端昭呻吟浪叫,花xue与乳尖更是流水流得汹涌。
俩人浑然忘我的交媾着,享受着野蛮原始的rou欲欢愉,快感一浪高过一浪,比海域更加汹涌的爱欲令两人下半身死死纠缠。
洞府内,从修行中醒来的江弃皱起眉:“怎么出去几天了,昭昭竟然还未归来?”一想到那几个鸟贼对昭昭不死心的眼神,江弃气得磨牙:“是不是那几只野鸟贼又缠着昭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