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罪孽而不相信你,或是百姓无所谓你犯下的罪孽,如此种种,老朽皆不在乎。”
“你如今不忏悔不思过,不代表日后遭受第一公子的一念指仍能无恙。”郑伯的部分想法相较许多朝廷重臣不遑多让:“至于温饱尚且要听天由命的百姓,偏袒能让他们至少衣食无忧的皇帝,当然说得过去。老朽岂会迁怒于他们?”
郑伯谈论完无关紧要之事,道出真正目的:“老朽独自来到皇城,不为其他,只是为还当年天下第一剑客之死一个真相。”
少顷,抑扬顿挫的掌声响起,竟是当今天子似笑非笑的赞赏郑伯:“以你的见识,只当某江湖人山庄里的管家,委实屈才了。”
郑伯不置可否。
许是郑伯的言辞当真令天子刮目相待,天子竟然未为难郑伯,反而命令陆逡依法审案,毋须太过在意自己的心情。
陆逡战战兢兢地端坐在最上方的主位上,两股扭来扭去,如坐针毡:“既然郑伯欲状告陛下,需得叙述一番你所知道的旧事细节。”
郑伯微微颔首:“理应如此。”
“老朽自幼伴在主人身边,亲眼瞧着他习武长大。”郑伯尚未回忆多少事情,便听到“啪”的一声,顿时住嘴。
郑伯循声望去,原是陆逡手中的惊堂木拍在桌案上。
面对郑伯惊疑的目光,陆逡一派正色:“第一玄的父母何在?他为何是在你的看顾里长大?他师从何人?”
郑伯未因陆逡打断他的叙事而恼怒,仿佛这一路行来,郑伯已经习惯于旁人的种种疑问。
郑伯一一回复道:“主人的父母皆在主人刚刚出世时便命丧黄泉。主人的父亲是因走火入魔而死,主人的母亲是因难产而亡。”
“主人的父母尚在人世时,我便是山庄里的管家。主人的父母故去之后,便是老朽一直陪在主人身边。”许是忆起第一玄的往事,郑伯笑容可掬:“主人的父亲临终前,曾将毕生功力传入主人体内,使主人较寻常江湖人提早步入先天武学境界。”
“主人的武学天赋随主人的父亲,尤其是剑道造诣颇高。仅是自学父亲留下的第一剑谱,便能在十四岁时打败诸多上门挑战的高手。”郑伯话到此处,神情难掩得意:“直至主人十五岁时,江湖上已不再有人前来自取其辱,挑战主人。”
“于是,这一年主人主动搅入江湖风云。”郑伯略去第一玄四处比武论道中的艰辛,简述道:“最终,主人在二十岁时,成为天下第一剑客。”
陆逡微微颔首,继续引导郑伯的思绪:“第一玄前二十年的生平本官已经知晓。接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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