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为从正门入得冷窖内,还是打晕值守侍卫之后再撬锁的。
然而,便是在如此严苛的环境里,郑伯的尸体不翼而飞!
且不说冷窖内部全然无潜入盗走郑伯尸体之人留下的痕迹,便是流云扇刚刚撬开的锁头都完好无缺,仿佛之前盗走郑伯尸体之人是穿墙而入的冷窖。
流云扇知晓此事蹊跷,便不打算在冷窖内多做停留。只细细观察一遍冷窖,将种种细节记在脑海之后,匆匆离去。
流云扇甫一离开冷窖,便有新的值守侍卫来替换被打晕的二人。
新到的值守侍卫张大嘴巴,目瞪口呆地望向敞开的冷窖大门。
须臾之后,二人异口同声的惊呼:“郑伯尸变啦——”
值守侍卫虽是男子,但惊慌失措之下,他们声音的穿透力亦不容小觑。瞬间引来一大批侍卫,以及今夜留在大理寺整理郑伯毒杀案卷宗的陆逡。
如此混乱之际,流云扇路过先前陆逡审案的公堂,不由得脚步一转潜入堂前,欲一观郑伯被毒死的现场。
许是因为大理寺的公堂还要审问其他犯人,在当日大理寺丞记载完郑伯被毒死的周遭情境之后,公堂上的饭菜、椅子、唾沫皆被侍童收拾干净,很难再窥探到不同寻常之处。
然而,当流云扇立在堂下,朝大理寺卿端坐的位置瞧去时,却见到他正对的雪白墙壁上,被不知名的潜入者拿红艳的鲜血上书“天理难明,黄泉相见”八个楷字。
流云扇当即凑到近前,耸鼻嗅闻,顿时扑面而来异常明显的血腥味,细闻之下,还夹杂些许腥膳。
流云扇伸手试探地触摸墙上的血字,发现血字轻而易举地便沾染到他的指腹上,立刻察觉出留字之人应是刚离开不久。
流云扇当机立断施展轻功离开大理寺,欲在梁都里寻找留字之人。
当然,流云扇离去之前,未忘记弄出些许动静,引来陆逡与部分侍卫及时发现潜入者留在公堂上的血字。
流云扇既然不知道潜入者长何模样,离开大理寺之后又藏到何处,他如何能寻到潜入大理寺盗走郑伯尸体之人呢?
无非是能够在夜晚备上如此多新鲜血液之人肯定与屠夫有关。加之公堂墙壁上的鲜血含有腥膳,潜入者平日里不是以屠夫伪装自己,便是与屠夫相交甚深。
整座梁都内,杀猪刀法最为熟练者当属住在西街尾的赖屠户。
流云扇施展轻功赶到赖屠户住处,见门扉虚掩,不由得提起心神,轻敲几下门扉。
未听到屋内传来回复,流云扇当即破门而入,就见赖屠户的住处荡然一空,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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