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紧时间审问:“若是在下所料无错,夏荷姑娘应当是伊寒蛊师的徒弟?当初你在天墉城假死时,应当是夏荷姑娘特意接应的你。”
伊寒蛊师咬紧牙槽,不言不语,只偶尔因强烈的痛楚闷哼几声。
流云扇也不在意,依照自己的思绪继续推断讯问:“夏荷姑娘是你的徒弟,都说虎毒不食子,何况你要以夏荷姑娘的性命保全自己——”
流云扇话锋一转,似是不确定地随口胡诌一地点,再从伊寒蛊师的神态反应里判断对错:“夏荷姑娘被你藏在皇宫?”
伊寒蛊师兴许确实因珍珑丹造成的痛楚而心神不宁,以至于听罢流云扇明显狐疑的推断之后,竟然轻轻地放松了身体。
当然,一息之后,伊寒蛊师便因珍珑丹造成的疼痛重新绷紧筋肉,指甲抠入掌心。
流云扇瞧出自己的推断错误,仍不心急,毕竟他根本不知道多少关于伊寒蛊师与夏荷姑娘的往事。若是如此都能随意推断出正确的答案,流云扇恐怕当真是天道的亲儿子嘞!
“看来在下推断错误啊。”流云扇手执合拢的折扇轻敲脑门,一面观察伊寒蛊师的神态,一面继续推断:“都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——伊寒蛊师莫非把夏荷姑娘藏在阎罗殿里?”
“嗯……”伊寒蛊师闷哼一声,似是不留神之下应和流云扇的推断。
然而,流云扇清楚地瞧到伊寒蛊师是因指甲抓破掌心的痛楚而闷哼出声。
是故,流云扇抛掉此番推论。
偏在此时,第一公子仿佛看穿流云扇所思所想一般,突然开口纠正流云扇的误解:“先闷哼出声,后抓破掌心。”
毋须第一公子言明,流云扇便知道第一公子指的是伊寒蛊师。
原本伊寒蛊师发出闷哼声与抓破掌心是几乎同时发生之事,诸如流云扇便理所当然的将伊寒蛊师的闷哼理解成因痛楚造成。
但是眼下大宗师境的第一公子开口,直言伊寒蛊师是先不留神的以闷哼回应流云扇,再亡羊补牢的抓破掌心。
尽管第一公子全身被流淌的白雾缠绕,连双眸也未露出,但是流云扇仍旧相信第一公子的判断。
于是乎,流云扇重新细细打量一番伊寒蛊师的神态。
最终,流云扇从伊寒蛊师对于阎罗殿如此警惕的神情里肯定道:“想来夏荷姑娘确实在阎罗殿,甚至于——”
流云扇话未说尽,忽闻背后传来一道巨响——毋须辨别就知是冲破内劲压制的声音。
流云扇惊诧地回头望去,但见屠子都持刀直指第一公子,看似一派挑衅实则只是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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