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而来,见状哪里肯让伊村长离去。当即不顾毒虫围困,施展各种兵器朝伊村长一人扑去。
却说来到俏寡妇院里的持刀壮汉,在俏寡妇尖叫之后率先回过神来,三五步便行至俏寡妇面前,粗糙宽厚的大掌轻轻一握,顿时掐住俏寡妇纤细的脖颈。
藏匿在暗处的流云扇目睹此景,本欲掷出几枚铜钱,点住六位壮汉的穴道,救下俏寡妇的性命。
岂料,流云扇望到俏寡妇正脸时,脑髓深处忽然再度传来熟悉的痛楚。
想来流云扇曾经出入青山村时,遇到过俏寡妇。
流云扇脑髓深处突如其来的痛楚令他难以屏息凝神。幸而青山村其他村民家里的猎犬没有停止吼叫,不然流云扇定会被持刀壮汉察觉。
“大哥!那贼老汉擅蛊毒,估摸弟兄们撑不了多久。俺们这便去村口找贼老汉讨解药!”以棍撑地的壮汉急急催促。
持刀壮汉神色莫名。
恰在此时,俏寡妇的院门突然被人从外向里撞开——
但见伊村长被青山村青壮村民环绕簇拥,站在被撞开的院门之外。每位青壮的村民手里都高举一支火把,照得俏寡妇院中异常明亮。
原本阻拦伊村长的十二位壮汉因蛊虫再度晕厥,被伊村长唤出的药人扛在肩上。
伊村长状似温吞地质问:“不是欲以伊婶儿的性命要挟老夫交出一梦黄粱蛊的解药吗?不知你们十二位弟兄的性命是否比得过解药与伊婶儿的性命!”
“你——你个卑鄙无耻的贼老汉!将他们都放下!”以棍撑地的壮汉听罢伊村长的要挟,不禁破口大骂。
伊村长胜券在握,对于无关痛痒的谩骂只作耳旁风,甚至心平气和的耐心辩驳:“若说卑鄙无耻,老夫怎敌得过诸位又是声东击西又是偷袭不懂武功的妇人?传到江湖里不怕笑掉别人大牙……”
藏在暗处的流云扇暂时听不到伊村长与壮汉的互相嘲讽,只因伊村长提到“伊婶儿”时,流云扇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几幕伊婶儿给他送被褥米面的场景。
流云扇当即双腿盘膝,原地打坐。一面努力从脑海中不断闪烁的人或景里回想相关记忆;一面运转丹田内力在经脉中游走,以探寻体内被伊村长种入的蛊虫。
少顷,伊村长与以棍撑地壮汉交谈腻烦,本就皱巴巴的眉头愈发沟壑纵横:“也罢,老夫便给你们解药。只是,你们需得放过伊婶儿。至于你们的弟兄们,老夫觉得,你们的老大哥既然不紧张担忧他们的性命,便让他们留在青山村陪老夫吧。”
持棍壮汉欲继续驳斥伊村长,岂料持刀壮汉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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