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知晓,但王贞仪此名近来却不陌生……
那官员眼底几分恍然:“原来是她。”
贞仪自官府回去后,当晚也起了烧。
在此之前,贞仪已贴身照料静仪多日。
静仪的症状要重得多,时而汗如浆出,时而冷得打颤,终日几乎都是昏睡着的,稍有些许清醒时,总是先拿沙哑微弱的声音唤:“阿姐,阿姐……”
贞仪染病在身,依旧衣不解带地日夜守着妹妹,亲自喂汤喂药,不敢有分毫大意。
外面的大局自当有官府主持,她已做罢该做的,现下于她而言,再没什么是比静仪更重要的了。
可无论贞仪再如何竭力照顾医治,静仪的病情还是恶化了。
贞仪开始感到恐惧。
这恐惧如同一把利刀,一点点剜着贞仪的心肠。
橘子也害怕得要命,猫本该天不怕地不怕,可此时有些事,橘子竟怕到不敢去想……猫并未染上疟疾,却也有点忍不住想要发抖。
这一日午后,在巨大的忧惧与疲惫之下,贞仪身上的温度越烧越高,意识一度陷入了模糊。
分明是闷热的夏秋交替之季,贞仪混沌间却如临冬至,似置身万丈寒渊之中。
于是,接下来发生的事,于贞仪而言便像是一场来自遥远寒冬的噩梦。
本章涉及的贞仪用灯、桌、镜,做月蚀演示等,都是有记载的。
(还有一些记载里大致能推测出贞仪之所以早逝,是因疟病【复发】以及后遗症。(只是推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