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怒斥身边的奴才:“你们都瞎了吗?温姐姐的诗掉在地上也没去捡!!”
奴才们表示自己是真的冤枉!
方才孟娇娇落水,整个大厅乱成一团,地上随处可见散落的瓜果瓷盘,‘隋辩’一出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谁还有赶去收拾大厅?
谢长鱼眸光一闪,偷着抿唇笑了笑。这宣纸确实在她来时还歪歪扭扭放在桌案上的,无人注意到她掌间带着风冲那桌案挥了挥。
“咦?”她单膝蹲身拾起,埋首念道上面的诗句:“敢问这首诗是何人做的?”
谢长鱼念完,将纸张端在胸前摊开,指着上面的诗朝四方看,似乎很是迫切地想要将作诗人找出来。
晚来一步的王诏与江宴听后,眼神变了变。当初谢长虞死后,遗物几乎被谢长微烧了个精光。江宴是从废墟中将谢长虞仅剩的字画拿回了丞相府,所有的诗词字画都被江宴裱起来放在了书阁内。
这首诗,也只有江宴与王诏知晓。
轩辕思未曾注意到一旁温初涵的脸色发白,她得意道:“自然是温姐姐做的!”高兴傲娇的小模样就像此诗是她自个儿作出来的一样:“如今,温姐姐就是我大燕第一才女!”
谢长鱼笑了。
江宴则是感到意外,目光越过席间扫视到温初涵的神色,眼眸加深。他发出的气息要比平时声音大上几分。了解江宴的王诏已经知道他这好友是生气了。江宴可以对任何事处然泰之,唯独谢长虞的事不行。
众人以为名不见经传的隋辩公子再怎么着也要恭维两句,然而片刻,只见隋辩公子俊朗非凡的脸上勾出高深莫测的笑,居然朝那女眷席位走去……
温初涵眉头一皱,猜不透此人来意何为?但这个隋辩总归给她一种不好的感觉。
谢长鱼单手将宣纸递过去,嘴上轻飘飘地说:“能做出如此意境的诗想必对人生颇有感悟。用‘暗香’二字点出梅盛于雪,可见做诗人品性孤傲高洁。”
“敢问,” 她歪头一笑:“这诗小姐从哪儿抄来的?”
“抄?”这话无疑是点燃了轩辕思的炮仗:“你这贱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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