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质疑温姐姐的水平!简直有失君子之风度!”
大厅也逐渐有了议论声,虽有小部分质疑,但大多还是相信温初涵的。
无论历代,文坛上,各派人士都是十分鄙视抄袭之人,就算是大大小小的文人聚会,发现剽窃他人著作者,会被文坛除名的。
此时非同小可,对于男子来说尚且是灭顶之灾,又何况是女子。
温初涵眼泪顺着眼眶往外流,脸色惨白:“这位公子怎不分事实随意污蔑人?我从小虽长在寺庙,因身体差终日以诗词书籍为伴,能做出诗半点也不奇怪。就因为我是女子,所以你才这般说吗?”
她声泪俱下,看得众人跟着生气。
是啊!哪有女子这么大胆敢行剽窃之事!这隋辩公子肆意污蔑人也太不厚道了。
看着一群人跟风指责隋辩,孟娇娇凑上来,对上官三月说道:“哼!说不定呢,就是她从哪儿剽窃过来的。”
上官三月很是无语。这小姐妹今日掉湖里脑袋进水了?
但转念一想,作为孟娇娇从小到大的好友,上官三月双目圆睁,定定看过去问:“孟娇娇,你不会是看上那隋辩公子了吧!不能啊,他救你举手之劳而已,你可是堂堂……唔”,话说道一半被孟娇娇捂住嘴。
“上官三月,你小声点。”孟娇娇咬牙切齿:“本小姐就是看不惯那个柔柔弱弱的温初涵。”
看起来比崔知月还要讨厌!不!!应该是两人一样讨厌。
这方,谢长鱼看着温初涵哭泣没有半分动容,这诗是她做的,因何写下这首诗,当时又处在何种困境中,诗里每个字的含义,她随便挑一样来讲都能把温初涵喷的狗血淋头。
作死!她张口正要说出一番早就在腹中打好草稿的正义之词,哪曾想还没说出一个字,喉咙突然剧痛。谢长鱼低头,湿冷的地面上滚着一颗黑玉棋子,透亮透亮的,刺痛谢长鱼的眼。
王诏走了过来,眼神含笑:“隋公子唐突了,只是对女子,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