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她也不装了:“你好意思说,分明是你进门才将我吵醒的!在哪
里沐浴不好,非要在房间寝房!”
最后一句谢长鱼很小声的嘟囔。
江宴喜欢看这样的谢长鱼。他轻笑一声,与平日的笑不一样,
他真实笑起来很好看,多了烟火气息,声音如甘泉般听着都让人舒服。
……
这男人怕是疯了!
也就只有谢长鱼会这般想。
“你笑什么!大半夜怪渗人的。”真硬起来,谢长鱼嘴巴比石头
还顽固。就是不肯承认心里有另一道声音在说‘原来江宴笑起来这
么好看。好看的人以后要多笑啊~’
江宴望着谢长鱼的后脑勺。
即将燃尽的灯火忽明忽暗,江宴在墙面上看到她侧脸的轮廓,不
知不觉,手指跟着一比一画在床单上描绘。
“这是我的房间,不应该是我想在哪沐浴就在哪吗?”
他鼻子往床里嗅了嗅,发现不对,怎么会有血腥味儿呢?难道
是……江宴蹙眉,她受伤了吗?
“怎会有血腥味!”
谢长鱼猝不及防被江宴按住两侧肩膀,给活生生扳正睡姿。
‘夫妻’俩四目相对,一个又羞又怒……剩下一个笑声抵达嗓子
眼又被他活活憋了下去
只见连素颜都俏丽无双的女子秀挺精致的鼻头下,挂着两行血,
一直延伸到唇珠,看上去有些滑稽。
谢长鱼当然知道场面有多尴尬啊……她立马从床上撑起,双手
捂住鼻子:“没事,我就是上火而已!可能……可能是这段时日在相
府吃的太好的缘故。”
这个理由还真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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