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次去偷偷地围观洛阳每年一次的诗会。有一年文少爷忍不住技痒,就随口吟了两句,顿时成了洛阳城有名的人物!倒也不是说文少爷诗作的有多好,只是因为大家没料到一个生意精竟然还会作诗,而且作的还不错!
那一年诗魁的名号,破例颁给了文少爷。”
“果真是对奇怪的父子!”祝兰台感慨,要说这对父子有什么相通的地方,那便是不满意长辈给自己安排的路吧。文贤本该从文做官,却偏偏做了大商贾;文墨本该子承父业,好好地管理文家的药材生意,却偏偏喜欢舞文弄墨。
“那文少爷没想过去参加科举,为官为吏吗?”祝兰台想,既然父亲如此地果敢和非凡,那儿子也不会甘心被人设定人生吧。
淳管事摇摇头,颇为感慨地说:“要说这文少爷做生意是没得说的,可就是遇到自己的事上就犹豫,可不像他父亲,敢偷拿家里的钱替花魁赎身,更敢放弃原本胜利在握的春闱,白手起家,南下做生意!文少爷虽然甚爱诗书,却因为担着父亲留下的生意,一直都不敢轻易说放弃,就连他自己最喜欢的收集好砚的喜好,也只是抽空偶尔为之而已……”
淳管事话里省略了一连串感慨,显然有一种一代不如一代的感觉。
祝兰台也这样觉得,总觉得文墨过得有些委屈,不能顺心顺意。又一想,这人活一辈子,哪里就能事事顺心顺意呢,自己还不是,重生了依然要不得已嫁入凤家,跟凤崇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……
“对了,你说那文少爷很喜欢收集好砚,那何不将要给文家买年礼的八千两换成一方上好的砚台!”祝兰台猛地想起一个省钱的妙招,不禁兴奋地说:“我记得上次在库房见过一方荷花清纹的端砚,造型优美大方,纹理细腻而圆润的样子,一看便知价值不菲,写起字来肯定是事半功倍!若是将它送去给文少爷做年礼,文少爷或许会更高兴呢!”
祝兰台说完,便一脸兴奋地看着枚总管和淳管事,想要他们定夺。(未完待续,如欲知后事如何,请登陆<a href=http:// target=_blank></a>,章节更多,支持作者,支持正版阅读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