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分晓。”
面对着即使情况于她来说非常不利,但却依旧维持着一副胸有成竹、闲适淡然的表情的夏霜寒,还要忙于赶去刑部上值的苏逸兴,一时间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举措与办法来应对她。
而望着阴沉着一张脸,张口欲说什么,可最终又把未出口的话语完全咽了下去的苏逸兴,抬手指着门口示意他尽快出门,省得一会迟到了被罚俸的夏霜寒,却不知道,待夜幕降临之后,她面前的这个男子,居然会端着一碗出乎她预料的汤药回到听涛院里来,并开口要求她将那浓黑苦涩的药汁尽数喝下去。
带着一大清早就从秦大夫那里得到的糟糕消息乘坐马车赶到刑部,随后又和各种让人倍觉沉重的案件卷宗打了一整日的交道,临近黄昏时分下值时,整个白日里就没有遇到过一件开心事的苏逸兴,其心情自然好不起来。
如血残阳铺就的霞光万丈中,不愿即刻回家去应对那个让他倍觉棘手的难题的苏逸兴,找来了唯一可以和他谈论这件事的文霁陵,一起到他们俩曾经多次光顾过的那间酒楼里,订了一个雅间,以借此把酒闲聊散散心。
“也就是说,在服下了我妹妹调配的解药之后,你家世子妃的喜脉非但没有像另外两个丫鬟一样消失,反倒还变得越发强健了是不是?”
放着美酒佳肴的餐桌旁,仔细听苏逸兴讲述了一番夏霜寒现如今的状况的文霁陵,放下手中的酒杯沉思片刻道:“坦白说,我并不认为她的说法就完全不可信,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,说不定她被下的那个药就和酿酒一样,越陈越‘香’,时间越久药效越明显呢?可是同样的,你的说法我也一样觉得很有道理,毕竟如果这个喜脉是事实,那么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发强健完全就是应该的。”
“她说的有道理,我说的也有道理,说来说去你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吗?”再次为自己斟上一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的苏逸兴,微红着一双眼睛,心中憋屈苦闷道:“难道就按照她说的那样等下去,等过几个月再说?”
“那不然你有更好的主意吗?”拿起筷子给自己嘴里喂了几个腰果,随即耸耸肩的文霁陵道:“反正我是没办法的。”
酒香四溢的雅间因为文霁陵的一句话,而在短时间内陷入了沉默,随后,在静谧的氛围中从隔壁雅间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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