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。
槐庥忙上前去要接,丽娘却转过身子冷下脸来,也不同他说话,只和李妈妈斥责道:“妈妈好不讲理,原哄我说来此吃席,这是什么意思?”
李妈妈似是羞愧,似是犹豫,只软弱劝说道:“我的儿,我又何尝骗你,今日来正是吃着团圆酒嘞,老话说得好,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,你这丈夫前几日已经来家和我细说分明,还下跪认错,说他那天是喝了酒生气,所以跟你混说要把人卖了的话,这是酒后醉语,哪能当真呢。”
“倒是你,不该卖了他铺子里的绸缎,卷了他铺子的现银,将这百来两的家私全带在身上,你瞧瞧,姐夫大老远的追你来此,可见对你情真,这世上易求无价宝,难寻有情郎啊,我的儿,不如还是看在这夫妻情分上,陪他回去吧。”李妈妈长篇大论谆谆劝说,别说槐庥感动,就是围观群众也连连点头。
“是啊,到底是妈妈说的明白,好娘子,全是我的错,只求你同我回去吧。”槐庥只觉着面前的李妈妈可亲又可爱,这一番话说的又妥当又合情理,简直就是县老爷来也没法拆散了他们两去。
那众人听着他们解释,方才了解了此事原委,啧啧感叹道:“原来只是夫妻吵架,倒是传得满县城风雨。”
见丽娘照旧不肯回应,那槐庥又恳求的望向了李妈妈又走过去同她劝说了好几句,好半响,才见丽娘勉强低了头,只问槐庥道:“以前的事可悔改么?”
“自然会改!”槐庥竖着手指发誓,“我若再次提出此事,就让我家财散尽,亲友断绝,我溺死在这河流之中。”
听到槐庥所发誓言,何止丽娘满意,连围观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来,好狠毒的报应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随你回去。”丽娘这才上前与槐庥走到了一起,只是兴许没注意,一不小心被路上的石头绊住脚跌了一跤,将手中木盒摔倒在地,露出满当当里边的金银珠宝来,看得众人眼花缭乱,连呼吸都忘记了,直勾勾盯着那黄金白银来。
“这盒子里全是金子,哦哟,得多少钱呀。”
也不知是谁在众人中喊了一句,将在场众人全集中到了那盒子里,丽娘着急的将首饰全都扫进盒中,沾染了尘土也不管,快手快脚收拾齐全紧关上盒子,仍旧抱着它揪着槐庥急提醒道:“还不快走。”
“对。”槐庥恍然大悟,才把精神从那金银里拉了回来,事不宜迟,现在漏了钱财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眼红下手,得赶紧走人!
他到那小码头下河台阶处一看望,却见这码头今日空空荡荡,竟没有多少船只停留,只有一艘大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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