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大小姐那头我不敢说,但是董事长并非一个小家子气的人。若他心中真对协理生了嫌隙,必定是出于其他更重要的理由,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。”这间办公室平常就只有三个人,出出入入陈秘书全看在眼里,当然了解她的言外之意。
之前以冷眼款待蔚蔚,是担心她剃头担子一头热,情郎没追成,由自己先被淋一头冷水。于情于理,陈秘书都不愿儿这年轻女孩儿受伤。如今,郎有情,妹有意,男未婚,女未嫁,她山口然是乐观其成。
“真的?”听她这么一说,蔚蔚的心稍捂坦一些了
可是,愤怒感随即占住了心田。心上人有才有德,却被姓锺的父女这样折辱,真教人咽不下这口气。
“你们又在说谁的八卦了?”优闲的问句从门口飞过来。
两个女人吓了一大跳,赶紧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。
[协理这里有几份传真等您过目。”陈秘书尴尬极了。
张行恩微微一笑,顺手接过来,往办公室内走。
“陈秘书,麻烦你帮我找出[湘友]的所有档案;蔚蔚,你进来一下。]
“是。”
陈秘书偷偷向她扮个苦脸,蔚蔚回了她相同的表情,拿起笔记本走进去。
他一如平常,口述了几封信,要她记下来。
她埋头苦写,记著记著,突然悲从中来,一颗颗水珠晕开了蓝色笔迹。
张行恩打住声音“怎么好端端的,忽然哭了?”
她轻轻摇头,不敢抬起来。
他绕过办公桌,在她这一侧坐下,鞋尖触著她的鞋尖。
“抬头,看着我。”他轻声要求。
一个红红的鼻尖对上他。
“你现在辞职好不好?不要待在[实如电通]了,不管你去哪里,我都跟著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这还用问吗?她无助地扬扬笔记本,心口发酸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现在他能处理的事情,竟然只是回一些感谢函,拟几封问候信。前阵子听他说要到美国去,说真的,她看不出来公司有任何地方需要派他到美国公干。龙困浅滩,简直是莫大的屈辱。
张行恩看她玉泪似珍珠,一滴一滴地滑落面颊,内心深处,有一种被触碰的温存。
“好,就算辞职,我该如何向董事长提出呢?”他柔声反问。
“当然就说你有更好的发展啊!”她不觉得辞职走人是多么困难的事。
[再好的发展,比得上[宾如电通]的协理一职吗?”他反问。
蔚蔚顿住。的确“实如”的协理总共也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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