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浅薄的表现,福瑜并没有过多怀疑。若福盈是个心思深沉的人,那他和王景程旧年算计着她的一些行事,她又怎么会一无所知,仍和王景程往来,不与他闹出来呢。在他看来,福盈一向是个连丁点算计,都能叫人一眼看到底的人,在他面前,藏不住半分心思。
“但有时候,结果总有几分偶然,不问过程只看结果,到底还是偏颇了些,”福瑜叹了口气,“如今太子妃对你信任颇多,你就帮我这一回?”
“再如何信任,也有限度,何况父亲嘱托的事,太子妃一向认真,你呀,还是好生呆着吧,”福盈说着,便带了几分敷衍,“你若在前殿待得厌了,赶明儿我同皇祖母说一说,咱们在凤仪宫多玩上一些时候也就是了。”
凤仪宫?
福瑜眼前一亮,便也没再和她多说,只再聊了两句日常起居,有无不舒坦之处,就往外去了。
等他出去,刘傅姆才打外头进来,带着几分担忧道:“殿下不曾答应福瑜殿下帮他出宫吧?”
“有父亲的吩咐在前,我自然不会帮他。”
刘傅姆松了口气,见福盈面色沉静,很有几分太子妃的稳重风范,也放下心来:“只盼福瑜殿下赶紧打消了这心思,也免得您夹在里头难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