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摇头:“我不曾说过,但在我们回戚府之前,他就已经提前知道了契书的内容。”
心中的猜想被验证,戚玦顿了顿:“契书只有我们和何恭平三个人看过,不是你我,那……”
“阿玦还是觉得何恭平是父亲的人。”
“是。”戚玦直言不讳。
“我也一直怀疑。”裴熠垂眸:“只不过,若是如此,岂不是说明,他曾勾结过齐威帝?可四海列国最恨齐威帝的只怕就是他了。”
见戚玦一愣,裴熠道:“我外祖父有个养女,就是盛京二才的白萱萱,说来也是我姨母,她被送去南齐和亲,又死于阵前,若非如此,父亲是绝对不会娶我阿娘,更不会有我。”
戚玦知道这件事,崇阳元年,梁烈帝登基,那一年,她作为耿月夕也才出生不久,此事还是她长大些后,从旁人口中听得的。
据说齐威帝听闻白萱萱美名,竟要求和亲,而彼时先帝初登基,百废待兴,根本不可能为此和南齐开战,便只能遣妾一身安社稷。
“或许……是我们知道的太少,焉知这件事没有旁人插手?既然没找到母符,便算不得有证据,咱们就不必庸人自扰了。”
戚玦心里不是滋味。
靖王和白萱萱的这个故事,放在任何地方讲,都是可歌可泣可悲可叹,但由裴熠说出来,便让人心里堵得慌。
恍若他就是才子佳人生离死别的话本子最后,那意犹未尽结局中,无关紧要的赘续和陪衬。
戚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她笼着裴熠的帔风,轻声一笑:“你昨晚无论如何不愿解帔风,怎么此刻又肯了?”
不成想,裴熠的只是微笑着回应了她,神色却并未因此而有分毫轻松,顿了顿,他道:“其实,我不怕冷。”
“不怕冷?”
裴熠点头:“盛京人都知道我小时候落下病根,格外畏寒,即便是盛夏也要多穿一件帔风。”
这件事戚玦知道。
辛卯年隆冬,靖王先妃难产,小世子拿着拜帖去宫门前求荣贤皇后派遣太医,但彼时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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