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,看不清神色,却让她没来由感到一阵寒意。
裴臻将这些话尽收耳中,却沉默不语。
耿月盈跪地叩首:“陛下切莫听信谗言!过世的家公曾任礼部尚书,三朝元老,忠心耿耿,陶家又怎可能有不臣之心?又怎可能勾结越州?想必只是一时不察!”
耿丹曦冷笑:“好一个一时不察,礼部尚书家眷疏于礼仪,这话实在难教人信服!”
这时,又一大臣道:“陶少夫人,陶尚书三朝元老是不假,可忠心耿耿却未必。”
这人当即起身,朝裴臻作揖:“陛下可曾记得,崇阳十八年水患,先帝为求大梁风调雨顺而下令祭祀,陶尚书却把太子才能用的玉革带用在越王身上?哪怕到了现在,陶家仍旧贼心不死,和反贼暗中来往,否则又怎么会有携衣合香?陶家虽仍在大梁为官,只怕这心却是在越州,才敢这般纵容家眷在宫宴上藐视皇威!臣请奏,彻查陶家!”
此言一出,又有许多官员紧随其后附和着。
戚玦的心沉着,她可以确定,陶家从来都不是越王党。
当初他误给裴澈玉革带之事不假,可这也让裴澈险些被降为郡王,他并未从中得到好处。
不仅如此,戚玦还注意到,这些一个个要置陶家于死地的人,为首者,竟都在颜汝良给她的那份名册上,都是些和耿月盈有牵扯的人。
戚玦顿时萌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:把陶家推入深渊的推手,除了有耿丹曦,更有顺水推舟的耿月盈……
月盈要报复陶家,哪怕结果是让自己同归于尽……
不行!
戚玦决不允许耿月盈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再受伤。
她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一个人身上。
方汲。
却见方汲也只是垂首而立,似乎并未对那封信有何反应。
可冯太后没那么多耐心,当即下旨:“将宫宴上陶家宾客暂扣天牢,听候发落。”
裴臻叹了口气,道:“传朕旨意,拘捕宁州织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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