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竟没来由地笑起来,摇了摇头:“耿月夕那个疯妇,若是还活着,朕定要……定要废了她的四肢,陋室幽禁,要她生不如死地看着朕登基!”
裴臻越说越气,他冷笑一声:“她死就死了,却要害得朕背弃舒然的遗愿……如今世上只剩一个耿月盈还算得上是她的至亲,若是再死了,他日朕有何颜面去见舒然!”
他的眼里透着血丝,视线重新落到耿丹曦身上,吓得她赶紧低头。
“你为何要违逆朕!”
裴臻厉声,抓住耿丹曦脑后的头发,迫使她抬头和他对视:“你既敢忤逆,只怕勾结越州,也不是不敢吧?耿丹曦?”
她倒吸一口凉气,她知道裴臻这人对她还算宽和,但那是因为她从来不敢触及姚舒然这块逆鳞。
所以即便这些年,她或是寻衅折磨耿月盈,或是拿她的婚事做文章,也总归不敢真要她的命。
唯独这一次,她自以为想了个万全之策,打算借刀杀人将耿月盈斩草除根,可没想到竟在陶柔那里出了纰漏。
而被触了逆鳞的裴臻,盛怒之下发了疑心病,竟怀疑她和越州勾结。
旁的罪她还能扛一扛,但通敌之罪足以让裴臻当场下旨将她五马分尸。
她赶紧否认:“陛下!臣妾怎么敢啊!臣妾当初冒死将楚家和越王的行踪传给陛下,如今又怎可能通敌!”
“那携衣合香是怎么来的!”裴臻诘问。
她竭力保持冷静,却还是忍不住声泪俱下:“……是父亲!父亲他一直借职务之便行走私之事!父亲只是走私些香料,哪里有胆子敢通敌啊!”
裴臻冷哼:“你倒是会两害相权,可你知道今天早朝,有多少人替耿祈安上疏求情吗?他不过是个殿中监,若不是因为有你这个好女儿在,他如何能集结这么多党羽?”
慌乱间,耿丹曦咬牙,心一横:“陛下!臣妾会证明自己的忠心!臣妾愿以死明志!”
裴臻却笑出了声:“以死明志?”
耿丹曦眸中一颤:她也只是随口说说,裴臻莫不是真要她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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