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转过身,后腰上部靠在台前,“小时候老吃我妈妈做的红烧肉,后面长大了,自己怎么做都觉得味道不一样。”
“不过秦先生已经很幸运了,还有配方可以参照。”青年也是笑着谈起,只是上扬的唇角里装的是遗憾,“我总想让我妈妈在梦里告诉我,但她好像不乐意,从来没来过我的梦里。”
“也许是怕来了,你会更牵挂。”秦柏言偏眸,视线下移,落在青年那双满是落寞的眸上,“老爷子也没来过我梦里,从来没有过。”
敞开的木窗外,涌进一阵秋风,裹着一股淡淡的丹桂香气,拨动男人额前散落的碎发。
秦柏言:“他不来也好。”
沈时青:“为什么?”
秦柏言:“怕他也骂我狠心。”
他和秦致和斗法斗了这么多年,狼子野心,忤逆之辈这样的骂名他都听倦了。
他从不在意。
只是夜深人静之时总是会想,老头子会生自己的气么?
花这么大的力气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拼了个你死我活。
老头子是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了。
所以不来梦里看他呢。
身旁的青年不明男人心中的顾虑,只凭着本能张唇,不假思索地道:“怎么会?您明明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很好的人。
只有小绵羊会这样形容他。
秦柏言轻笑:“我好吗?”
“你很好。”青年回答的干脆,没有一秒的犹豫。
“我这么好啊……那有什么奖励么?”男人笑中带上几分戏谑。
奖励……
“嗯……”这个问题青年倒是思考良久,“您想要什么奖励?”
秦柏言:“我刚刚说过。”
……
叫全名这样的要求,居然也会成了奖励的一种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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