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轻声说:
“你指望他啊?那个软弱的废物,那个为了保住家业一刻不停来舔魏家的裴家公子?”
我叫了谁?
闵琢舟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疯了。
紧接着,魏长钧声音再次在闵琢舟的耳边响起,一字一顿:
“你应该还不知道吧,裴彻已经答应了魏家,和你离婚,并且和季苏白结婚。”
饶是闵琢舟的每一根神经都被那股药效焚烧得躁动,却仍然在听明白魏长钧在说什么时候,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寂静了一瞬。
那种寂静是毫无人气的寂静。
他仿佛平白从一个三维的人挤压成了一个无机质的平面,随后成为一条纯黑的线,最终凝结成一个破碎的点。
“噼啪——”
一声极为刺耳的脆裂声响划过那瞬寂静,凝滞的空气变得喧嚣而沸裂。
闵琢舟回神,发现手里正扬着洗手台上的那个玻璃花瓶,瓶身已经碎了,上面沾着淋漓的血。
魏长黎也静了一瞬,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额间淌下的温热的血液,显然没想到闵琢舟在被下了药的情况下还能伤到自己。
趁魏长黎怔愣的那一瞬间,闵琢舟夺门向外跑去,也许是因为得知裴彻要“再婚”的消息过于刺激,他整个人的身体激素飙升到了一个损伤肺腑的水平,趁着这最后一点力气,他跌跌撞撞地闯回了原本的包间。
“嘭——”
包厢大门从外到内拉开,裴彻抬眼,还没来得及因为闵琢舟去而复返而松一口气,就被进来的男人给了一记重拳。
脸猛然被打向一侧,裴彻毫无防备地硬生生受了,他有些迟钝和茫然地看向闵琢舟,没搞清楚状况,却一眼看出了对方状态不对。
“你怎么了?”顾不上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,裴彻站起来一把扶住闵琢舟的肩膀,那种异常燥热的体温几乎从衣服里顺着烫到了他的手,他眼神一下子变了,冷声问,“琢舟,谁把你整成这样?”
闵琢舟浑身颤抖着,一双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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