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的阳台种着许多常春藤和酢浆草,酢浆草的花多色间杂,迎风摇曳,开得分外美丽。
“那些酢浆草还是爷爷在的时候种的吧?”苏知晚问。
裴旌霖闻言抬头看了看那些花,又看了苏知晚一眼,许久,才回答道:“是啊……”
“我记得这些花一直都是刘叔在打理的吧?”苏知晚又问。
“你还记得?”裴旌霖看向苏知晚。
“当然记得。以前的时候,裴爷爷有盆素冠荷鼎,就是刘叔在护养,开花的时候我偷偷掐了一朵,哈哈哈哈,被裴爷爷一状告到我爸那里,我爸追着我揍了两条街。”
苏知晚沉浸在回忆里,笑得眯了双眼。
“你就只记得这些吗?”裴旌霖弹了弹烟灰,歪过头,看着苏知晚。
“唔,差不多吧,怎么了?以前的事我不怎么爱回头想。”
母亲早亡,父亲很快再婚,后妈对她面甜心苦,她的青春和童年充满了灰暗和苛责,让她没有多少过去可留恋。
童年里唯一的一点光,也就是她偶尔能来裴家,被喜欢她的裴爷爷宠一宠了。
想到这里,苏知晚突然轻轻一笑,也对,从那个时候开始,关瑜就不喜欢她了。
她还记得,她那会儿在这栋别墅里捉迷藏。为了躲得好一点,她把自己藏进了一个小储藏间里,在那扇门背后,她听到关瑜跟家中的保姆说:“那个小妖女,长得跟她妈一模一样,我看见她那双眼睛就想吐!”
关瑜虽然没有指名道姓,但年幼的苏知晚却敏感地意识到,那恶毒的语气,就是在说她。
“苏知晚,你真的很没有良心。”裴旌霖看着苏知晚,突然冒出一句指责。
苏知晚诧异地看向裴旌霖:“何出此言?”
“你以为,从前你来我家的时候,你喜欢的那些零食都是谁准备的?”裴旌霖的眼神看着远方,声音低到几乎不能分辨。
但因为离得进,苏知晚还是听到了,她眉毛一抬:“当然是爷爷给我准备的了?还能有别人?你妈又不喜欢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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