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旌霖无语地看了苏知晚一眼,半晌才忿忿地说:“你就是没有良心。”
“我没有良心?”苏知晚冷哼了一声,“我要是没有良心,就不会答应裴爷爷嫁进来,顺便还同意拱手奉上西郊的那块地!”
这下轮到裴旌霖惊诧了:“哪块地?你在说什么?”
“还能有哪块地?裴旌霖,恐怕你还不知道,你们在商议开发的那片废弃厂房的地皮,原本是属于我妈妈的吧?那原本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。”苏知晚把烟掐灭在裴旌霖不知从哪拿来地烟灰缸里。
“不可能!”裴旌霖大吃一惊,“那块地证件上从来都是我们的,所有手续都是合法可追溯的,我早就查证过的。”
“文件和盖章都是可以操作的,这点不需要我来提醒吧?”苏知晚挥了挥手。
裴旌霖沉默了,过了很久,才开口:“我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你不知道的事情恐怕还多呢。”
苏知晚听见楼下有人喊开饭,扔下一句话,便准备下楼,却被裴旌霖一把拉住。
“那还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,但我还不知道的?”裴旌霖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知晚。
裴旌霖的目光太过专注,苏知晚甚至感觉到被那目光所灼伤。
“我怎么知道?裴总,这话你应该去问你的秘书,而不是来问我吧?”苏知晚挣脱开裴旌霖的钳制,快速地下了楼。
裴旌霖看着她的背影,喃喃地说:“苏知晚,你果然好没有良心……”
手中的烟已经烧到了烟尾,直到被烫了一下,他才回过神来,将烟掐灭在墙壁上,下楼去了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