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，都是些很蠢又很幼稚的问题，比如——

你爱我吗？

或者说，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？

但他知道，他只是个替身，她纵使对他有过片刻的好感，那极大概率也是因为他肖似那个人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柯清越什么也不想说了，他掀开被子，在她身旁躺下，第一次没有请求她的同意，伸出手抱住她的腰，整个人都贴着她，脸埋在她颈窝里，“可不可以抱着我？”

像抱着恋人一样。

像抱着那位正主一样。

梁倩微微愣住，任由他将自己抱紧，再抱紧。

他在抖。

她有些不解，但很快，肩膀那块的湿意提醒了她——

原来他是哭了起来。

她以为他会说一些过界的话，会表现得和前面那位明星一样，以为在她这里受到了独特对待所以恃宠而骄，提出过分的要求。

可是他没有。

他只是…靠在她肩膀上安静地哭着。

为什么要这么听话？

梁倩在心中叹气，但凡他胡来一点，她都可以用正当的理由推开他。

还能推开他吗？

起码她现在做不到。

她抬手关了灯，伸手摸到他的脸揉了揉，哄小孩似的，“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