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师父一生所求,无非是完成金元子前辈的宏愿,所以她强吊着一口气不咽,其一就是想等贤婿归来,亲眼看到金血症被破除。其二,我师父和都师妹因为早年旧事,多年疏离,所以她想等羽儿回来,让都师妹和羽儿在她面前拜堂成亲,以了夙愿。”
封门仙跟鹧鸪哨提过都玉锦的事情,当年她成亲之前,云水衣看那男子不端,便也着弟子去“试婿”,后来都玉锦倒是没下嫁那不良人,但却也伤了师徒之情。如今她既和楚门羽相好,青囊派又不忌这些,云水衣想亲眼见她出嫁分所当然。
鹧鸪哨和楚门羽二人面前,是两套风格各异的红色喜服,楚门羽的那套是如今中原时兴的样式,可鹧鸪哨面前的,却是一套前朝汉人的喜服。鹧鸪哨只听云水衣大限将至,便默不作声一切谨遵封玉锵的安排,而封玉锵看了看穿戴好的鹧鸪哨,却面露不忍,转过身去清了清嗓子,又解释道。
“这……这是当年我师祖,为金元子前辈和师父准备的嫁衣,没想到金元子一去不回,这些年来,我师父一直耿耿于怀,因为她和金元子前辈未及拜堂,怕黄泉路上,无夫妻之名,所以我师父……想让仙儿和贤婿,今日代他们二人拜堂……”
二楼中间的花厅张灯结彩,到处堆迭着红色的绸子和灯笼,鹧鸪哨和楚门羽到时,几位云水衣的弟子已经坐定在各自的位置上,每张小几上都摆满了点心,甚至还有隆冬时节极其罕见的鲜果。然而在厅中廊下步履匆匆的所有弟子,自封玉锵而下,却皆是一身孝服。
花厅正中的香案被挪开,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紫檀罗汉床,云水衣平躺在上面,穿着一身绛色的新衣,衬得她雍容华贵。她依旧是那副童颜乌发的样子,面容安详双颊红润,若不是头顶的金针,鹧鸪哨还要以为她只不过是睡着了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都玉锦和封门仙分花拂柳而来,楚门羽乍见了盛装的都玉锦几不敢认,不禁一手捧心,生怕一个不慎叫那东西从嘴里跳出来。
封门仙穿着当年云水衣的师父为她备下的凤冠霞帔,虽已历经数十年,但却保存得十分完好。凤冠上的点翠、玛瑙、珍珠璀璨夺目,霞帔灿若云霞,足见当年的云水衣在师门中是多么的众星拱月。
众人来齐后,几名小弟子在云水衣榻前放了四个蒲团,封玉锵随即叮嘱他们道:“我们门派一向没那么多繁文缛节,婚事一切从简,锦师妹和羽儿,你们的双亲高堂亦不在,也无需遥拜,我师父的……时间不多了,你们千万按照我安排的做,切记切记。”
楚门羽和都玉锦连连点头,四人随即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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